邵东平只有小学文化,他说自己根本算不上知识青年,充其量自己只能算个社会青年,当年他却和知青一起佩戴着大红花,坐上了北京开往山西的知青专列,开始了他上山下乡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的艰苦历程。

下乡插队之前,邵东平在木器厂当工人,因为替工友抱打不平打伤了厂长的小舅子被单位开除,他成了左邻右舍眼中的不良青年。

在家待业一年多,也没找到合适的工作,当时知识青年到农村去接受再教育的热潮一浪高过一浪,街道干部上门做工作,动员邵东平上山下乡接受再教育,邵东平就以社会青年的名义,加入到了知青上山下乡接受再教育的行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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年12月22日,邵东平和一大帮北京知青一起来到了山西省夏县水头火车站,然后又乘坐汽车,来到了距离水头车站三十五里路远的崔家庄大队,他们十一名北京知青成了崔家庄大队第二生产小队的社员,队部院子里那三间破旧的厢房成了他们插队知青临时的家。

分派在崔家庄二队插队的十一名北京知青,年龄最小的十六岁,是一名叫郑明的男生。年龄最大的就是邵东平,当年二十二岁。二队队长崔明国看邵东平长得高大结实,就让他担任了知青小组的组长。

帮知青们做饭的是一位大婶和一个十八九岁的姑娘,那位大婶就是崔队长的媳妇,知青们都喊她崔大婶。那个姑娘叫崔秀云,长得特别漂亮,就像下凡的仙女一样。但她家成分不好,她是地主之女,她的父亲叫崔明德,和崔明国队长家是一个姓,但他们两家同姓不同宗,崔队长家是贫农。

别看崔秀云是个柔弱的女子,可她不光会做饭蒸窝头,像挑水推磨这样的力气活她也能干。邵东平看一个柔弱女子又是挑水又是推磨的,他觉得不好意思,每次看到崔秀云去挑水,他就抢着去挑水,有时也替崔秀云推磨。崔秀云对邵东平的好感,就是从那时候开始的。

春节前那段时间,邵东平经常看到一个中年男人在村子里扫大街,后来才知道,这个人就是崔秀云的父亲。有一次邵东平想替崔秀云的父亲扫大街,崔秀云的父亲惊恐地说:“这可不敢,这可不敢,你们可是北京来的学生哩……”

春耕春播生产开始以后,崔秀云就不帮知青们做饭了,她也和社员们一起下地干农活,一起挑粪拉车,别看崔秀云是个弱女子,可她比男知青挑的粪还多,她拉车也很有力气。

初夏的一天半晌,给谷子地松土的社员们都坐在地头歇歇,男知青郑明突然心血来潮,他高声朗诵到:锄禾日当午,汗滴禾下土……郑明朗诵完前两句,后两句却想不起来了,就在他急得抓耳挠腮的时候,崔秀云小声提示道:谁知盘中餐……

看崔秀云也会背古诗,邵东平很诧异,一个农村姑娘,也读过书啊。当时崔家庄二队的社员,大多数都是文盲,能认识几个字的就算不错了,会背古诗的还真不多见。

后来邵东平才知道,崔秀云不光读过书,还是初中毕业。看着这个文弱的漂亮女子,邵东平心里猛然有了一种说不出的冲动。

之后的日子里,邵东平就默默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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